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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国仁:落实“一带一路”战略要优先投资于人
一带一路 www.edailu.cn 2015-07-08 来源:一带一路·重庆经济合作中心    点击:6505次



       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已成为我国重大战略,对我国形成全方位对外开放格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创新国际合作模式具有重要而深远影响。落实“一带一路”战略必须借鉴国内外经验教训,优先投资于人,统筹开发国内国外人才资源,做好沿线国家人的工作。


       习近平总书记统揽国内国际两个大局,高瞻远瞩,审时度势,提出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倡议,适应了当今国际政治经济格局深刻变化和我国改革开放与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形势,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一项重大战略谋划。“一带一路”战略规模宏大,地域跨度大,涉及领域广,引起了国内外广泛和高度关注。国内各方面积极踊跃,60多个国家表达了参与意愿。2015年3月,《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以下简称《愿景与行动》)公布,“一带一路”建设将全面展开。伟大的事业需要人才去成就,宏伟的蓝图需要人才去实现。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必须优先投资于人。


       一、“一带一路”是中国全方位对外开放的新战略

       30多年的改革开放打开了我国对外开放的新局面,使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了新时代,成为世界举足轻重的大国。当今世界政治经济格局正在发生重大调整,中国经济与世界经济深度融合并进入了新常态。“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和实施适应了国际国内形势新变化,体现了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大国的担当,将大大提升我国对外开放的水平和国际形象,有助推进我国现代化建设,促进国际和平与发展。


       (一)“一带一路”战略是形成我国全方位对外开放格局的重大决策

上世纪70年代末,我国实施了对外开放的战略,启动了改革开放的征程。30多年来,我国对外开放不断深化,国际合作交流逐步扩大,为经济社会发展和小康社会建设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进入新世纪特别是近年来,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深入发展,我国也由资本输入大国成了资本输出大国,对外开放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面对纷繁复杂、竞争日趋激烈的国际环境和国内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产业升级调整、产能过剩和就业压力加大的形势,迫切需要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深化对外开放,开拓国际合作的新空间和新领域。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倡议的提出和《愿景和行动》的发布与实施,“一带一路”战略正逐步由构想变为现实。


       “一带一路”建设横跨欧亚非,涉及沿线60多个国家、44亿人口(约占世界人口的63%),是我国对外开放的大格局、大战略。“一带一路”战略是在现有双边、多边、次区域和区域合作机制框架基础上的整合优化升级,是推进沿线国家经济发展战略和经贸政策相互协调对接、优势互补、资源共享、互利共赢的合作平台。通过“一带一路”的建设,将进一步加强我国与沿线国家的合作与交流,带动沿线国家发展并辐射到其他国家和地区,有利于深化我国沿海地区开放和促进中西部地区开放发展,加快对国内资源、人才、要素与国外资源、人才、要素的充分开发和利用,实现国内市场与国外市场全面对接,进而全面提升我国对外开放水平,形成多元开放格局,打造出我国全方位对外开放的升级版。


       (二)“一带一路”战略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世纪工程

       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一带一路”战略需要世界参与。古代丝绸之路秉持和平、开放、包容、互信、互利的精神,开创了中国与国际交流的渠道,成就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辉煌。在21世纪的今天,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实施“一带一路”战略,通过不断注入新的时代内涵,开拓新的合作领域,将使古代丝绸之路成为中国与世界密切合作、互利共赢的新通道,为世界的和平与发展和中国的和平崛起发挥更大作用。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成为世界制造大国、贸易大国和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综合国力、国际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大幅提升。但是,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国外市场需求持续低迷,经济复苏动力不足,世界局势动荡,各种不确定因素增加,大国之间的博弈激烈,全球经贸规则面临重构;


       国内劳动力等要素成本不断攀升,经济下行压力加大,改革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体制机制弊端和深层次的矛盾与问题凸显,发展面临严峻的挑战。面对国内国外新形势,我国迫切需要加快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也是改革,深化对外开放和加快与国际市场对接,有助推进新常态下我国经济转型升级,培育新的经济增长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需要进一步改革开放。


       通过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实现我国与国外的互联互通,有利于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打通国内国外两大市场、利用国内国外两大资源,有利于培育我国对外开放新优势,有利于增强我国经济发展新动力,有利于应对来自国内外的新挑战,对我国未来发展将产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我们的美好愿景,“一带一路”是重大战略支撑。因此,“一带一路”战略决非权宜之计,而是需要一代甚至数代人为此不懈努力的百年工程。


       (三)“一带一路”战略是国际合作模式的重大创新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带一路”是互利共赢之路,强调相关各国要打造互利共赢的“利益共同体”和共同发展繁荣的“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战略不是单向的对外输出,而是本着“亲诚惠容”的精神,坚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则,通过推进政策沟通、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民心相通,与沿线国家携手推动更大区域、更高水平、更深层次的大开放、大交流、大融合,合力打造平等互利、合作共赢、共同发展的大平台,是对国际合作理念与合作模式的重大创新。


       习近平总书记在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上提出,“一带一路”建设“不是中国一家的独奏,而是沿线国家的合唱”。因此,“一带一路”战略不是中国的“独角戏”,是沿线国家及更多国家和地区共同参与的合作战略。建设“一带一路”需要取得相关国家的认同和支持,通过国家层面政策的对接,实现互联互通,优势互补,共同参与,合作推进。“一带一路”战略既是中国发展的需要,也是沿线国家发展的需要,是实现共同发展的互惠战略。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一带一路’建设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际举措,将给地区国家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中国经济30多年来的快速发展,已成为驱动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通过共同建设“一带一路”,形成利益共同体,使沿线国家能够搭上中国经济发展的快车,分享中国经济发展的红利,从而推动本国和地区经济的发展,达到互利共赢、共同发展的目的。“一带一路”战略是增进与沿线国家相互理解、尊重、互信、合作,实现长期友好的包容战略。


       “一带一路”沿线是世界上经济发展水平差距最大、国家类型多样、多民族与多宗教聚集区域。实施“一带一路”战略,有助于加强人民友好往来,增进相互了解、交流互鉴,深化友谊。“一带一路”战略是连接“中国梦”和“亚洲梦”、“欧洲梦”、“非洲梦”的纽带,是实现沿线国家人民对美好生活共同追求的圆梦战略。“一带一路”战略顺应了时代要求和各国加快发展的愿望,通过共同建设“一带一路”,使中国发展与相关国家和地区发展紧密联系起来,形成共同繁荣的“命运共同体”,有助于增进地区和世界的繁荣、稳定、和平与发展。


       二、落实“一带一路”战略的关键在人才

       大业欲成,人才为重。“一带一路”战略作为一个规模宏大、领域宽广、内容丰富、跨国共建的综合性系统工程,需要国内外各方面人才的共同参与,既需要国内通晓国外经济贸易、资本运营、法律、税务、管理、文化等国际化人才,也需要相关国家管理和技术等人才;既需要国内外人才的直接参与,也需要国外政府及社会大众的支持,实现国内人才资源与国外人才资源的对接。人才是第一资源也是重要的资本,是保证“一带一路”战略顺利实施、持续推进和长期维系的重要基础和支撑,必须尽早把人才开发提上日程,高度重视对人的投入。


       (一)人才不足是推进“一带一路”战略的短板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对外开放的不断深化,特别是加入WTO之后,我国“走出去”步伐加快,对外投资逐年扩大,跨国投资经营企业达数千家且在不断增加,为提升我国经济国际竞争力,促进经济快速增长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人才特别是国际化人才不足一直是制约我国“走出去”的短板。


       据统计,2010年我国企业跨境收购失败率是11%,同期的美国、英国仅为2%和1%。2013年,我国前100名跨国企业的跨国经营指数平均仅为13.9%,远低于世界前100名企业的64.7%,甚至低于发展中国家的37.91%。我国跨国企业亏损比例高,利润率也明显低于发达国家。2010年我国海外亏损企业达20%。虽然原因很多,但其中国际化人才不足和对国外人才开发不重视是重要方面之一。


       重硬件轻软件,重对物的投入,轻对人的投入,重项目本身,轻人才开发,是普遍存在的问题。根据世界著名的麦肯锡全球管理咨询公司调查,88%的企业高管认为,海外并购或投资失败的首要原因是缺乏人才。如TCL公司收购法国汤姆逊公司、上海汽车工业(集团)公司收购韩国双龙汽车公司、中国海洋石油有限公司收购加拿大尼克森石油公司、中国海外工程有限责任公司等联合竞标的波兰A2高速公路项目等,都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的典型案例。还有不少民营企业的海外投资项目因缺少人才开发投入而导致失败。此外也有企业在海外的收购或经营因政治或文化原因导致失败或亏损,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做好人的工作。


       “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极大激发了国内很多企业走出去的热情。但是,麦肯锡全球研究院资深董事华强森认为,中国企业借助“一带一路”东风走出去面临三大挑战与风险,其中,人是根本的一个挑战。因为很多中国企业特别是传统企业缺乏国际化人才,高级管理层中有海外教育经历和国际经验的人较少。落实“一带一路”战略将有更庞大的资金投入和更多企业参与,因此,我们必须汲取以往教训,加大对人的投入,做好人才开发和人的工作,特别是做好沿线国家的人才开发和人的工作。必须争取沿线国家政府特别是广大民众的理解和支持,实现民心相通,筑牢“一带一路”建设的社会根基。


       (二)重视人才开发是国外跨国公司成功的关键因素

       国外跨国公司成功的一条重要经验就是在进行硬件和项目投入的同时,特别重视在人才开发和建立广泛人脉关系方面的投入,重视国际化人才的开发和实施人才本土化战略。


       世界上比较成功的跨国公司在人才开发方面都有一套成功的做法。归纳起来主要有:


       一是利用专业人才机构和高薪获取所需要的各类人才,特别是高素质的技术人才、研究人才和管理人才。比尔?盖茨认为,在企业发展中,没有什么比企业的招聘更重要。在我国,90%的外国跨国公司都利用猎头公司来获得所需要的人才。摩托罗拉公司曾用于人才招聘的投资高达100亿元人民币。为吸引优秀人才,跨国公司都提供明显高于在本地企业工作的人才的薪金,所以,进入跨国公司也就成了当地优秀人才的首选。


       二是聘请外国人才进入公司决策和管理层。壳牌集团公司中外籍董事的比例高达66.67%,而我国联想、中石油和中石化三家董事会成员中相应的比例分别是45.5%、8.33%和6.67%。一些国外跨国公司还重视培养和聘用当地具有国际经验和领导才能的人做高管甚至CEO。如新任美国通用公司大中华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段小缨等。三是建立研发中心聚集技术人才。国外跨国公司十分重视研发中心建设,研发投入比例一般占经营投资的5%左右,而我国的公司则不足1%。研发中心是在当地吸引和聚集优秀科技人才的最有效措施,既能得到公司需要的人才,又能服务于企业的技术开发和创新。


       2010年,跨国公司在我国设立的各类研发中心多达1200个。摩托罗拉公司用于的研发投资达8亿美元,在华设立了18个研发公司,聚集研发人员接近3000人。四是开展多种形式的本土人才培训。培训是人才开发和推进人才本土化的重要和有效途径,国外跨国公司在充分利用本土人才(跨国公司聘用的本土员工占比多在90%以上)的同时,都十分重视本土员工的培训。许多跨国公司都设有自己的培训机构,并投了入大量资金。


       如西门子(中国)公司用于培训的费用占其利润的比例高达20%;美国通用公司中国培训计划部仅1996年投入培训的经费高达8亿美元。据统计,在我国外国公司培训费用占工资的比例为5%左右。有的跨国公司开展了从高管、技术人员到一般员工的各层次培训,有的还组织员工到国外或母公司培训。通过开展多种形式的培训,不仅提高了培训对象的技能和水平,达到了人才开发的效果,而且也增强了员工对企业文化的认同感。五是资助本国与所在国政府交流和民间往来。为营造良好的经营环境,建立广泛的人脉关系,一些大型跨国公司提供专项资金用于资助本国与企业所在国的人文交流。如资助所在国的政府官员或精英到国外或母公司考察交流、资助各种形式的民间交往活动等。


       美国管理学家戴维·A·克里斯认为,“凡是跨国公司的失败,几乎都是因为忽略了文化差异所招致的结果”。有人研究发现,在经营失败的跨国公司中,由缺乏有效的跨文化管理经验导致的占70%。而重视国际化人才开发和人才本土化策略是解决跨文化管理的有效途径。这也在国外跨国公司成功的经验中得到了充分证明。近20年来因不重视本土人才开发而造成国际市场竞争力下降的日本跨国公司,现在已意识到这一点并正在转变。“一带一路”沿线多为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的发展中国家,民族多样,文化多元,宗教信仰差异较大,所以,落实“一带一路”战略特别是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企业,要借鉴国外跨国公司的成功经验,高度重视文化差异因素,加强对沿线国家文化的研究和交流,增进沿线各国人民的理解互信、文明互鉴,把国际化人才开发和人才本土化作为重要的战略措施,夯实“一路一带”建设的民意基础。


       三、落实“一带一路”战略要优先投资于人

       《愿景和行动》已经公布,“一带一路”战略将全面推开。“一带一路”战略是一个长期可持续的重大战略,需要有步骤、有谋划地储备各方面资源特别是人才资源。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优先投资于人应作为优先战略予以重点考虑。借鉴国内外的经验和教训,要尽快开展相关人才开发,做好沿线国家人的工作,优先推进“民心联通”。


       (一)加快国内人才开发
       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必须以国内人才为基础,加快国内“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国内人才的开发既包括直接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管理、商务、项目开发和建设等各方面专业人才,也需要外交、文化和提供咨询的智库人才。要针对不同人才要求,采取相应的开发措施。

首先,实施“一带一路”国内人才开发计划。根据“一带一路”战略规划及推进步骤对各类人才需求情况,加快制定和实施专项人才培养和培训计划。要重视把社会机构人才和民营企业管理者纳入人才开发计划,以发挥民间力量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独特作用。通过“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形成一支规模宏大、业务精、会经营、通晓国际规则、善于同外国人打交道的专业化人才队伍。


       其次,加强出国参与“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和人员的培养和培训。根据战略规划需要和沿线国家情况,在有条件的高等学校增加相关语言、对外商务和外交等专业人才培养的种类和数量。专业培训机构要针对出国参与“一带一路”建设项目人员情况开展专项培训,重视加强对所在国国情、法律、环保、民俗、宗教、商务规则、安全等方面的知识和跨文化合作与交往能力的培训。把通过相关培训并获得相应证书,作为出国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各类人员的必备条件。其三,建立完善的人才激励机制。


       依据沿线不同国家情况,提供适当优厚待遇和职级晋升机会等,吸引和聚集国内具有国际工作经验和素质的人才长期参与“一带一路”建设项目。其四,鼓励和吸收留学归国人才参与“一带一路”战略。2014年,我国出国留学归国人员达到36.48万人,随着出国留学人数的增长,以后归国人员数量还会逐年增加。这些人在国外受过系统教育,具有语言和国际视野优势,是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可以直接使用的人才资源。同时,适度增加我国到沿线国家特别是留学生人数较少国家公派留学人员的数量,鼓励和资助到这些国家自费留学人员,培养“一带一路”建设所需要的各类专业人才。其五,将建立“一带一路”战略智库作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内容,汇集相关方面的专家学者和有经验的国际化人才,开展对相关国家国情研究,为“一带一路”战略规划和相关决策发挥参谋咨询作用。


       (二)推进国外人才开发

       “一带一路”建设需要多层次和各方面国外特别是沿线国家人才的参与,需要沿线国家政府和人民的广泛理解和支持。这是“一带一路”建设的主要依靠力量和重要社会基础。


       相关国家人才开发也是“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的重要有机组成部分。我国在2014年就已提出在5年内为周边国家提供2万个互联互通领域培训名额的承诺。《愿景与行动》也要求加强沿线国家专业人才培养和人员培训方面的合作,并提出了“每年向沿线国家提供1万个政府奖学金”的具体措施。整合现有资源,调动各方面积极性,进一步推进国外人才开发已成为“一路一带”建设的重要内容。


       首先,制定和实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高层次人才培训计划。在培训机构、高校特别是国家级培训机构和重点高校举办“一带一路”国家人才培训课程,资助相关国家政府官员、高级管理人员和社会精英来华培训,以培养知华、友华的国际力量。


       其次,通过开展各类培训,推进项目建设人才本土化。参与“一带一路”建设项目的企业必须具有配套的吸引和培训所在国人才的方案及相应的资金投入,通过对企业文化认同、职业技能培训,培养为我所用的本土业务骨干人才。政府要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鼓励相关企业、行业在沿线国家建立培训机构或者与沿线国家高校合作,开展面向所在国家人才的培养和培训。


       其三,支持参与项目建设企业在所在国设立研发中心,提供具有竞争力的条件,吸引当地专业技术人员特别是高层次紧缺人才参与,直接为我所用。


       其四,逐步扩大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生规模,设立专项资助基金对来华留学人数较少国家实行定向招收。


       其五,鼓励有条件的高校与沿线国家高校合作办学,开展学术和人员交流,支持一部分重点高校在沿线国家举办分校,直接培养“一带一路”建设需要的国外各类专业人才,形成发挥重要力量的校友资源。发挥孔子学院和对外文化交流机构的作用,加强中国文化、国情和“一带一路”战略的宣传,增进沿线国家民众对我国的认识、友好和对“一带一路”战略的理解与支持。其六,支持社会组织在沿线国家开展工作,潜移默化地影响当地民众对我国的观感,为“一带一路”战略顺利推进营造良好的人文环境。


       (三)重视海外华人华侨资源开发

       海外华人华侨是实施“一带一路”战略的重要依靠力量。他们是我国与所在国沟通的桥梁纽带,在我国改革开放过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同样离不开海外华人华侨的参与和支持。据统计,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分布着4000多万华人华侨,他们具有独特的身份、雄厚的经济实力、通晓我国和所在国国情的天然优势。重视海外华人华侨资源开发,首先,要加强与海外华人华侨社团、商会的合作,吸收更多海外华人华侨及相关组织参与到“一带一路”战略项目的建设中来。其次,要充分发挥海外华人华侨的桥梁纽带作用。


       一方面增强海外华人华侨对“一带一路”战略的认知和认同;另一方面,要通过他们的宣传和工作推动沿线国家政府和民众了解、支持或直接参与“一带一路”建设。再次,要完善海外华人华侨联系网络,发挥他们在战略项目决策、设计和实施过程中的信息交流和参谋咨询作用。


       (四)统筹多方面资源,为“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提供坚实保障

       “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是一个多层次多领域的复杂系统工程,必须统筹国内国外两方面资源,从组织、政策、资金和项目等不同方面给予充分的保障。首先,建立跨部门、跨地域、跨行业和跨所有制的统筹、协调和指导“一带一路”建设的人才开发和人才交流合作机构。在编制“一带一路”战略总体规划的同时,制订配套的“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专项规划。其次,制定和完善相应的法规和政策。


       加快梳理和评估现有法规和政策,制定和完善与实施“一带一路”战略需要相适应的人才法规和政策,保证“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规范运行。其三,加快建立“一带一路”建设人才数据库和信息服务平台。加强调研,准确掌握国内和国外相关人才数据和信息,为实施“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和相关决策提供可靠依据。其四,加大对“一带一路”建设人才的投入。设立“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和人员交流专项基金。政府投入为主,广泛吸引社会资金和相关国家资金,建立并不断扩大基金规模。根据规划和项目需要优化资金配置。其五,建立“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开发项目评估机制。加强社会监督,引入第三方评估,提高相关项目实施的效率和效益。 


[作者简介] 朱国仁,国家行政学院研究生院副院长、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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